江水灌稻田,饥年稻亦熟。舟中爱桑麻,日午因成宿。相承几十代,居止连茅屋。四邻不相离,安肯去骨肉。书生说太苦,客路常在目。纵使富贵还,交亲几坟绿。
上一位 空馀陇头水,呜咽向人悲。
下一位 良宵永,南窗皓月,依旧照娉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