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将氓讼理,久翳西斋居。草木无行次,闲暇一芟除。春阳土脉起,膏泽发生初。养条刊朽枿,护药锄秽芜。稍稍觉林耸,历历忻竹疏。始见庭宇旷,顿令烦抱舒。兹焉即可爱,何必是吾庐。
上一位 適远登蓟丘,兹晨独搔屑。
下一位 明灭吐吞无尽藏,巧斗飞桥激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