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去春来似有期,日高添睡是归时。虽将细雨催芦笋,却用东风染柳丝。重雾已应吞海色,轻霜犹自剉花枝。此时野客因花醉,醉卧花间应不知。
上一位 当时岂意两家子,此地更为同社人。
下一位 无根亦可活,成阴况非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