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世八十余,日夜迫衰老。中年所筑舍,倾坏当官道。每逢风雨夕,性命凛莫保。况此芦竹藩,何恃不摧倒!今朝手自葺,不暇避涂潦。鸡豚有限隔,门巷得锄扫。岂惟御盗窃,亦足慰怀抱。阴云忽四垂,见事幸差早。
上一位 人生六十已为衰,况我颓龄及耄期。
下一位 忽识海棠花,令人只叹嗟。